光融設計微論壇黃山“破局”之旅后記
摘要: 中國照明設計十余年發展,績效甚顯。但一事一物在成長過程中,總是會面臨歧路、困惑、思想的局限、未知的憂慮。又恰逢我們馬上就要面對一輪城市化建設大潮后的“尾聲”——我們都明白土地資源過度開發后的房地產業即將到來的困局。
久慕黃山矣!
前年隨東亮兄、何斌兄登黃山。初至,不辨山前山后,隨眾人直上始信峰,過北海,一日而返。恰逢黃山大霧,目視不超十米,雖有美景而終不識。只有黃山松給我留下深刻印象——霧氣氤氳中,或淡或濃的松枝平托、怒指、冷眼、傲然、不羈,各種姿態,在無章法中有大自在。當時即興寫了一首仄韻詩,唯有逼仄感才有一時之風度吧?
《黃山》
黃山遮翠起沆宕,冷松伸臂劃天界。
我學軒轅欲留丹,再向長峰解關隘。
何來玄女駕彩鸞,萬潮涌動驅精怪。
吐納山河只須臾,風卷云幡作新派。
中國照明設計十余年發展,績效甚顯。但一事一物在成長過程中,總是會面臨歧路、困惑、思想的局限、未知的憂慮。又恰逢我們馬上就要面對一輪城市化建設大潮后的“尾聲”——我們都明白土地資源過度開發后的房地產業即將到來的困局。中國照明設計從業人員也從十幾年前的寥寥幾人,發展到現在蔚然成軍。只是不知幾人想過,不久后,我們該去哪里吃這碗飯?
這是一個橫亙在我們面前的難題,說“杞人憂天”也好,說“未雨綢繆”也罷,該來的總是要來,盛衰之交替是歷史發展的必然。但怎么集思廣益試圖打開這個未知之“局”呢?
古人說“破局”,言打破僵持,開創嶄新境界。照明談“破局”,講的是通過激烈言談交鋒,或趨同或不同,總是可以有將天捅個漏子的機會,或許能撒下一二真知灼見之光輝,對當下中國城市化發展、設計行為學乃至藝術創新領域有所裨益。
“光融”所做的就是這樣一個公益無欲的事情——邀請一眾行業同好,或合縱或連橫,或談兵或伐謀,或激越文字,或滌蕩靈魂,所作所為無不是為了內心深處的那一點理想。這個世界一定要有理想,很純粹,很干凈;這個世界一定要有身懷理想的人,所謂幸福,就是和最精彩的人在一起,而沒有世故和機心。
6月的最后一個周末,我們一眾人又上了黃山。選擇黃山,是因為古有“黃山歸來不看岳”之訓,會當巔峰,以觀天下。出發時黃山大雨,我的航班還被取消,倉促間來回折返買了硬座車票坐了一夜晨時才到。下車瓢潑大雨頓時內心絕望,使不得又一次在雨中登黃山,又一次不識黃山真面目嗎?
但這一次黃山終不負我啊!乘纜車只一瞬就過了濃霧緊鎖,眼前群峰疊繞,云海漫卷,溪谷間白氣吞吐,瘦峰上筋絡曲張。頭頂處幾片藍天在灰云中洞開,遠眺處無數青松生于峭壁之上,山似幔帳,又現肌理;人似仙客,輕逸云端。真可謂“觀景壯心懷”!
于是提筆寫了一闋《黃山賦》,歌以詠志:
黃山,古之名岳,相傳因黃帝在此修煉成仙而名“黃帝之山”,簡稱之“黃山”。
黃山之慨,氣舞浩蕩,云遮霧斂。奇峰聳立,怪石悚然。飛駿不度,螭蛟無煩,于是乎黃帝就之。亂松紛見,疊翠山巒。輕車鼓喧,望濤覺遠。緣古徑,聽風聲,知林泉。黃山之勢,領于五岳,傲視海天。東海蓬萊,不與同賢。西嶺昆侖,難分宇寰。嶠極仙人,呼朋引伴。六龍擎旗,潛之成淵。此黃山之獨立也,不可與之比肩。黃山之妙,道與之善,皆可美談。樸散為器,終成大千。螻蟻雖微,生衍其間。蒼鷹一振,碧霄乍現。青溪澀谷,流音潺潺。樵夫晚歸,弄影戾猿。月華滴露,薈萃玉盤。此乃納潛淪之為真,近天理作趣談。悠悠千年,人事全非,唯黃山成大觀。品物類生,但有但無,終可見憐。六月旬末,登臨寄言。尖峰有愛,離此簡繁。不期然而成傳。
再次感謝同行的許東亮、許寧、劉仁義、何斌、何崴、齊洪海、陳建文、姚進等諸兄,一并答謝林麗旋和張祁、韓宏俊三位女士。有了他(她)們,光融設計微論壇才更好玩。(文/江海洋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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