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如火如荼的移動互聯網大潮與渠道扁平化沖擊,常州和臨沂是否受到影響?有什么新的變化?五一前后,筆者對兩大市場進行了深入走訪,獲得了大量寶貴的資訊。
我們發現,常州和臨沂都有了自己簡單的“制造業”。這種“制造業”,就是最原始的加工,頗像20年前的廣東古鎮“前店后廠”模式。據粗淺調查,這樣的加工企業,臨沂大約有100多家,常州大約有近1000家。它們出現的直接結果是,這兩地出現了比古鎮還便宜的照明、燈具產品;它們出現對這兩地的直接影響是:
一、擴大了這兩地在全國批發市場的影響,因為便宜形成了更大的隆起和集散效應;
二、進一步拉低了批發市場的價格,擠壓了傳統批發市場和批發商的份額和利潤,形成了新的格局;影響了全國批發市場的格局,至少是暫時做大了常州、臨沂的批發份額。
在大區域市場小區域化的行業大背景下,常州、臨沂的這種變化可謂是一種“逆流”。今年,臨沂的批發出現了逆增長,相當大部分批發商家都有不同程度的增長(當然,利潤未必有增長),這部分增長不是來自于山東市場的消化,而是來自于河北、陜西、內蒙,甚至東北。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,拉動力主要還是便宜和便捷、低廉的物流。至于常州,開始出現了成都、重慶的批發生意,原因依然是便宜、便捷與價格優勢突出的物流。
當然,這兩地的逆增長更多來自于本土加工的“紅利”。
那么,當前常州、臨沂本土加工的利弊是什么?除了上述分析,利是為照明、燈飾制造本土化打下了原始的基礎;弊是大量廉價、低質產品將損害當地市場信譽和名聲。所以,規范與引導是一種必然。
租金開始出現負增長。從去年開始,全國專業市場掀起了新一輪的降租潮,各地直降30%以上幾乎是很普遍的現實。更有甚者,新市場三、五年免租,還補貼裝修費也不是什么神話。瞬間,市場投資由香餑餑變成了燒紅的烙鐵,誰碰誰連皮帶肉脫一層,傷筋動骨也屢見不鮮。表面看,它會一邊倒地成為商家的紅利,事實上將凸顯出更多的后遺癥。我在以后的文章里將陸續分析。
深化了“坐商”到“行商”的轉變。由于終端攔截、渠道扁平化、品牌專賣化加劇,批發商從坐商到行商已經由個別現象變成了普遍現象。所有人,幾乎不能再單純依靠門店做生意,必須走下去開發渠道網點。渠道網點越廣闊,生意越好,否則將自甘蕭條。像山東劉明賢,20周年慶有2000多經銷商參與,足見其渠道網絡功力。
以批發方式做零售在強勢崛起。批發依然是常州、臨沂市場的絕對優勢,但零售在這兩大市場也在強勢崛起,特別是以批發方式做零售。在常州,吳云華、許峰、王永文、王銀弟,他們的零售都已經瘋長成勢,成為華東零售市場的中堅力量或撥頭籌者;在臨沂市場,聶慶東、劉治國、趙海園,同樣是零售市場的佼佼者。
與此相對應,“運營前置”成為新市場招商繞不過的“坎”。無論是常州還是臨沂,這都是擺在開發商面前的尖銳課題——建個市場等收租金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