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第四屆廣州三年展印尼藝術(shù)家童音智作品《傾斜》,本來是一個聲音裝置,但我更愿意把它看成一個燈光裝置,因為這個作品對我視覺的沖擊遠比聽覺要大得多(可能因為我是照明從業(yè)人員,對其他人另當(dāng)別論)。在一個純白色的全封閉展廳內(nèi),只在頂部安裝白光的熒光燈管(色溫約6000-7000K),營造了一個沒有參照系的純色世界。
毫不夸張地說,我在頭幾分鐘完全處于一種美妙無比而又無法形容的暈眩狀態(tài),有點跳樓機的失重感覺,說是“白日夢”也不為過。以前看到一件精彩的燈光或夜景作品,經(jīng)常會用“富有視覺沖擊力”來形容。但在這里,視覺已不重要,視覺以外的感受才是重點。
3、雙年展克羅地亞藝術(shù)家依凡娜·弗蘭克的《迷失站臺》,設(shè)置了三個獨立的場景。我對其中的頻閃燈場景印象最深,別說睜開眼睛,就是閉著眼睛,也能感受到穿透眼皮的頻閃光,埋頭于手臂才能堅持久些。不信,打開視頻感受一下。頻閃究竟主要是通過“見”還是“所未見”來發(fā)揮作用,值得好好深究。